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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你抢了你jiejie喜欢的男人(2) (第2/2页)
备好了似的,否则临时拨20,救护车不可能来得那么快。 江南面上没什么情绪,内心却是不平静,自从苏玉琢嫁进来,家里便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就搅和到景逸和闻人喜的婚姻中去。 正想着,寂静的走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众人看向声源,只见景逸从裤口袋里掏出手机。 电话是闻人喜打来的,此时已经八点多。 手术室的门依然紧闭,里面不知道是怎样激烈的战斗。 景逸往无人的地方走了几步。 闻人喜说:“我都知道了。” 景彦已经给酒店那边去了电话,把这便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对不起。”景逸说:“她生死未卜,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 “我明白,我……”闻人喜说话的声音卡顿了一下,过了一阵,她的声音才重新传来,语调平静,听来似乎没什么异样,她说:“还有时间,我再等等你,十点你还没来,我就先回去了。” 不等景逸给出回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景逸捏着手机,苏玉琢饱含千言万语的泪目和闻人喜含笑的眼睛交替在他眼前出现,手机这时又有电话进来。 接通后,他听见老母亲的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小喜等了你二十多年,婚礼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景老夫人语气很冲,说完缓了缓情绪,软着声音说:“你先回来把婚礼办了,等结束,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没人说你一句,行不行?” 景逸没说话。 景老夫人又道:“你又不是医生,在那儿也没什么用处,结果是好是坏,该怎样还是会怎样,不会因你有半点不同,可是小喜不一样,没有你,这婚礼就进行不下去,她等你二十年受的白眼和苦楚已经够多了,你还要她在今天被人奚落耻笑吗?” “我……”景逸正要开口,抢救室的门打开,里面出来位医生下病危通知。 “伤者出现肾脏衰竭,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请家属做好准备。” 萧爱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吓得两腿发软靠在宋羡鱼和顾欣颜身上。 其他人不约而同抽了口冷气。 萧砚冰冷而紧迫的视线盯住医生,语气不容拒绝:“她不能有事。” “我们会尽力……” 话没说完,萧砚冲过来抓住医生衣领:“我说,她不能有事!” “你把他衣领扯下来也没用。”程如玉从里面出来,拍了拍萧砚右肩,“冷静点,让他先进去救人。” 萧砚收起一身的戾气,左手扶在腰带上,另一手用力搓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看向程如玉:“情况有多危及?” “救人的时候没有医生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只能说尽最大的努力……” “别跟我说这些虚的。”萧砚打断程如玉的话,“说实话。” 程如玉默了片刻,说:“很危险,你们做好准备。” 言罢,他戴上口罩,回抢救室并关上了门。 萧砚雕塑般在原地怔了许久,忽地一拳砸在白墙上,紧跟着鲜血顺着墙壁往下淌。 “阿砚!”江南心疼不已,捧着萧砚的手,情急地喊护士。 萧砚挥开她的手,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悲痛。 “你的手流血了,快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碍事。” “都这样了,怎么能不碍事,听妈的话,给医生检查一下。” “我说了不碍事!”萧砚声音又冷又沉。 江南很少看他发火,不由愣住,余有韵过来将她拉开,安慰道:“阿砚三十几的大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等小苏出来了再处理也一样。” “……”江南沉默。 景逸听到苏玉琢垂危,更是没法走开,对电话里说:“是我对不起她。” “错过小喜,你一定后悔!”景老夫人说话,撂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又过去多久,里面出来个护士如释重负地告诉所有人:“伤者情况暂时稳住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 景逸看了看手机,离闻人喜的约定还有些时间, “有事及时给我电话。” 他跟江南说了一声,离开了医院。 …… 这一晚,罗剪秋在景家婚礼上蓄意杀害苏玉琢的消息不胫而走,哪怕萧家和罗家有意封锁消息,媒体还是嗅到了味道,隔天,报纸上刊登出了相关的资讯。 萧家三儿媳是景家千金的身份,以及景逸为了她抛下新娘守在医院的消息在上流圈传得沸沸扬扬。 罗家对外宣称,罗剪秋早在一周前就被送去奥地利休养,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又回了国。 这番话无形中向外界宣称,罗剪秋所犯的事,与罗家任何人都没关系。 罗剪秋持刀伤人,众目睽睽,想抵赖都抵赖不了,跳窗而逃的男人腿部中枪,掉落在六楼阳台上,无性命危险,在警方审问中,竟顺带破了一桩有名悬案。 牡丹花下花魁之死,也是出自他的手,并且也是罗剪秋买凶。 此消息一出,京城媒体轰然,又是一番大肆报道,最后牵扯出苏粉雕和萧承的一段旧情,萧承因此名誉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谷,连带着他负责的影视公司股票一跌再跌,苟延残喘一周后跌停,萧氏集团董事会一致赞同取缔嘉诚影视,身为萧氏集团的长房长子,最终落得个被逐出集团的下场。 罗剪秋的案子从立案,到侦破,再到诉讼,一气呵成,罗剪秋也很快被关进拘留所等待庭审。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初。 从苏玉琢受伤,到现在,过去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医生说她失血过多,抢救过程中心脏停跳过,虽用心脏除颤器救回了心跳,但大脑过度缺氧,有可能会一直这么睡下去。 “睡了这么久,累不累呀?”宋羡鱼办事路过医院,想起苏玉琢,上来看看她,一个月了,她还是那个样子,闭着眼躺在那儿,眉目安详,唇色苍白。 现在下午三点多,萧砚不在,病房里有两个女护工,外加两个从萧砚别墅调过来的佣人。 “你考研复试时间就在这周,再不醒来,人家可要当你弃权了。” 宋羡鱼来时带了束风信子,成簇的粉红花朵,给病房添了些生气。 “听小爱说,苏伯伯一直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每次三哥都找借口搪塞,苏伯伯说梦到你出事了,心也慌,要过来看你,你再睡,三哥可要兜不住了。” 宋羡鱼看着苏玉琢毫无反应的模样,握住她的手,“三哥找了京城最好的律师,有萧家和景家的影响,罗剪秋肯定不会轻判,我帮你问过裴艇了,罗剪秋这情况,证据确凿,要求判死刑不是难事,还有她收买的凶手。” “你高兴吗?” 宋羡鱼叹了叹:“你这是何苦呢?抓到凶手有这么重要?甚至不惜赔上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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