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曲_第四十七回 血溅悲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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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回 血溅悲歌 (第3/4页)

在轩辕城内,却是炎帝的真身幻化出来。

    “赤帝,你……你怎么亲自来了?”刑天的身子微微发颤,显然是被意外的情绪感动了。

    “刑天,我忠爱的部下,这些年你受苦了。”

    “赤帝,刑天不苦,一点都不苦……只是我……我这副样子不能陪伴在您的身边,让你失望了。”

    “刑天,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很担心你,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还记得,那时的你平时最酷爱歌曲,还曾经为我作过乐曲《扶犁》,作过诗歌《丰收》,用以歌颂当时人民幸福快乐的生活。那时的你虽为神将,却是多么的和善,多么的希望和平与自由,难道这些你都渐渐忘了吗?”

    “刑天没有忘,怎么会忘!我……我……”刑天情绪波动很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唉,一千年了!刑天,我始终也没有一点儿怪你的意思,你可明白?”

    “刑天明白,刑天知道错了……赤帝,我……我……”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炎帝说着,然后看着黄帝:“轩辕兄,咱们好久没见了,今日相见,却是如此尴尬。看在我的面上,还望你能宽恕刑天所犯下的过错,我代他向你致歉!他现在弄成这样,我也十分难过。我姑且让他回去受罚,以后有机会再让他将功补过。”

    “神农兄不必如此,你我阪泉之野确有失和,刑天乃人臣,自然当有所虑。后来涿鹿之战,死伤众多,我的过错又岂是功德所能遮掩的。好在今日灾满,了却了对蚩尤的过失,也算福泽无双了。刑天有过,但多由蚩尤恨怨之念侵染所致,故不足以怪罪。天地有此一劫,人仙俱不得免,劫后的三界方能更清泰,只是五百年后的分流劫,报应却在天之下,你我插不得,倒是显得有些薄情寡义了。”

    “劫数在于定数前,天机之后玄机变。眼前的事我们无需插手,自有冥冥天意引导。若我等参与,反为不美。”炎帝认真的说。

    “的确这样好些,也更符合天道的运行。走吧,上面的朋友等待久了,我会心愧的。”

    “好,我们这就去会合。”

    炎帝说毕,又看着刑天道:“你就跟我一起走吧,该了结的始终要了结,该面对的道友你也无须担心,这是你的灾满期,不应该逃避责任。”

    “是,赤帝。”

    于是乎,刑天也化作红光,跟在了炎帝的身后。

    三仙一走,轩辕城就又沉寂了下来。

    哗……

    一声飞石走沙的响声起,一个人从掩埋的地下窜了出来,他浑身是血痕,连衣服也破了不少,狼狈不堪的他抖了抖身上的沙土,一张苍白的脸上愈显得阴翳起来。

    “可恶,这该死的逆天阵怎么会关键时候爆炸?害得寡人功亏一篑,还差点把性命都赔上了。”履癸破口大骂。

    好在手中的帝恨刀还在,不然他就生生被这厚重的沙石给活埋了。

    他当然恨,而且恨得直咬牙切齿。

    若不是逆天阵被毁,他有把握顺利得胜,并且将所有人都葬在这轩辕城,到那时轩辕城就只能叫轩辕墓了。

    只可惜逆天阵五行相克的毁天灭地之威未成,只得了个爆破的下场,这实在是天壤之别的结束了。

    所以现在的履癸很郁闷,竟有一种胎死腹中,计划泡汤的苦涩感觉,仿佛一个哑巴吃了黄连,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按计划方圆几千里的生命和草木都得化成灰,现在失败又被动的他,似乎也剩不下什么东西了。

    突然,电光火石间,三道魅影凭空出现,三把长剑划着诡异的轨迹,竟然在夏桀毫无觉察的情况下纷纷刺进了他的胸部、后背、右肋。

    “你……你……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桀睁大着双眼,表情充满了惊恐、疑惑、怨毒和不甘。

    “上天不会怜悯残暴的人,只会眷顾德善的心。”武次第冷冷的道。

    “我们就是被上天所眷顾的人。”项剑挖苦道。

    “而且是你的克星,所以,我们代表上天来惩罚你!”薛剑戏噱的微笑道。

    “哈哈哈……代表上天?寡人是仙,不是人!你们是杀不死寡人的,因为寡人将寿与天齐,长生不老!”

    “你白日梦做得太多了,逆天阵被毁,逆克的五行变成了顺生的五行,在没有道法,没有众器灵支撑的你,只会逐渐变老,直至打出你的原形。”

    “不……不,不会的,寡人不会相信!”履癸听后,有些慌了,开始挣扎咆哮起来。

    “没有道基,靠外来力量灌输支撑的仙是伪仙,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惨。看看你现在,生命在流逝,已经从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变成五六十岁的老人了。”武次第提醒他说。

    人若从天跌地,是有心理落差的。

    桀从一个登仙的年轻人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凡翁,不仅自己毫无觉察,就连原有的优势已然尽失。

    他之所以被三剑侠偷袭得逞,乃是体内所拥有的神奇力量渐渐流失,行动力和灵敏度自然更是不复旺盛,全靠一柄帝恨刀刀灵的支撑,这是远远不够的。

    履癸不信对手的挑唆,但看见自己灰白的长头发,简直像见了鬼似的惊恐万状。急用左手抓起一捋自己的长发,他瑟瑟发抖的手指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头发柔顺地滑落,一一划过指间,散乱地垂在履癸的肩臂。汩汩流血的疼感传来阵阵地钻心之痛,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眼神开始变得混浊,视线慢慢模糊,神情呆滞,无悲无喜,好像一位静静的等待死亡翁。

    “不!不……”

    本来已失勃勃生机的履癸突然一声大叫,左手促然一掌狠狠地打向项剑,身体更是不顾伤痛的暴动而起,帝恨刀一刀劈向薛剑。

    项剑胸膛中掌,身体‘噔噔’后退,手中紧握的墨刑随即自履癸体内抽出。

    履癸被抽剑牵痛身体,劈向薛剑的帝恨刀一顿一偏,轻功本就极好的薛剑便早已反应过来,身子一闪,手里的墨兵剑自然从桀的躯内拔出。

    见桀劈了个空,武次第总算松了一口气,手中剑柄一旋转,本就痛得死去活来的桀再也忍受不住,高叫的惨呼顿时扩散开,犹如来自地狱的嚎啕哀恸震动山河,凄厉得令人发悚颤。

    再也握不住的帝恨剑哐啷落地,流血不止的硬汉君王,在此一刻也是弱小得可怜。

    “还敢还手?本来念你是一代君王,不想让你遭这份罪,可是你竟然不想体面的死亡,那我只好再摧残你一下了!”

    武次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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