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个家_162.天涯岛社队企业(9.1K爱大家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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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天涯岛社队企业(9.1K爱大家哟) (第3/4页)

候企业成立了,那咱们有雇工吗?我想问问谁是雇工?”

    “咱们有老板吗?谁又成了老板?我?支书?寿星爷?”

    寿星爷说道:“我是个屁,我就是个老不死的老头子!”

    王向红皱眉思索一下,一拍大腿说:“对,咱这是搞集体经济,没有老板没有雇工,收入所得归集体不归个人可这样一来,王老师这对你不公平,你要累死了!”

    王忆说道:“为了咱生产队,我愿意学习诸葛丞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猪哥成象是啥意思?猪能变成大象?”王东峰问。

    徐横翻白眼:“你是文盲吗?诸葛丞相,三国蜀汉诸葛亮同志啊。”

    王忆暗道这也是咱的同志吗?

    王东峰坦白了:“我确实是文盲。”

    这话一出口把徐横整尴尬了,讪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啊,刚才是在胡言乱语。”

    王东峰也讪笑道:“没事没事,不过诸葛亮同志就说诸葛亮,这我知道,三气周瑜的诸葛亮嘛。”

    “你懂的还不少,挺有知识的。”徐横夸赞他。

    王东峰谦虚:“都是听队里老人讲古听来的,我没有知识,不过我要向你们解放军同志学习,争取摘掉文盲帽。”

    “互相学习,共同努力。”徐横跟他互相吹嘘上了。

    王忆赶紧阻止,再不阻止两个人要把彼此吹成牛欢喜了。

    他这边继续说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在学校后厨帮工,因为我勤快,我们大师傅就让我帮他拌凉菜,然后我跟他学了几手。”

    “但是为什么我之前不做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足够的调味料,你们吃出来了吧?这些凉菜全靠调味料来调理味道。”

    “这个确实。”寿星爷点点头,“这城里大师傅就是厉害,我一辈子活了一百多年还没吃过这些味道的海鲜。”

    “以前咱江南的军阀卢振河做大寿给外岛摊派任务送鱼虾,我们送去的时候吃了些老爷们的剩饭剩菜,当时那凉菜拌的真好,可是我仔细琢磨他还是没有王老师这拌的好。”

    徐横夹了个大虾摘掉头连皮一起塞进嘴里然后不住点头:“确实好吃,太好吃了。”

    王忆说道:“我手艺一般,主要靠调料,现在咱们有门市部了,我又跟翁洲一家食品厂获得了联系,所以我能凑齐所有调料拌凉菜了,这样咱准备一下,找机会去城里卖凉菜。”

    王向红说道:“我看能行,先试试,不过怎么定价格?”

    王忆说道:“这个不着急,支书你去市场打听一下现在凉菜都是什么价,咱跟他们要一样的价格,先把口碑打出来!”

    “行。”王向红答应下来。

    他琢磨了一下又说:“不过这事还是要走手续,不能落人口实,这样我跟老徐那边联系联系,看看怎么cao作合适。”

    王忆很服气。

    老支书真的太古板了。

    但他没想到这事情还有个大转机,这转机出现的还很快。

    就在他上午上着课的时候,忽然听见有‘咚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正在听课的学生们纷纷抬头。

    王忆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王新红说:“报告王老师,这是拨浪鼓的声音,有人在玩拨浪鼓。”

    王忆觉得这也是拨浪鼓的声音。

    可这拨浪鼓太响亮了吧?

    拨浪鼓不是小孩玩具吗?

    声音断断续续一直在响,随着电铃声传来,下课了。

    学生们欢呼着跑出去,男生开始玩陀螺、女学生踢毽子,还有女学生在跳房子。

    跳房子是踢毽子出现之前女孩们最喜欢的游戏,也是最廉价的游戏,它所需的工具仅仅是一支粉笔、一块石子。

    校舍前面的石头地面上都是粉笔画出的长方形格子,小格子一个接一个的,整体又叫‘飞机’可能因为格子们凑在一起两边伸展像飞机翅膀,飞机里的小格子叫“房子”或者“田”,跳房子就是跳这些小方格。

    这会下课了就有女生玩了起来,她们手捏一块小石板这个叫瓦片,要扔进房子里。

    扔瓦片时人必须站到线外,如果扔的瓦片压住房内的线就叫‘瞎了’,会被淘汰,然后二号再扔,直到有人扔准了。

    扔准瓦片女孩们就曲起一只脚用另一只脚单脚在里面跳,一个房一个房地转一圈,然后捡起瓦片跳出来算赢了,再继续扔,再跳

    王忆搞不懂这种游戏有什么好玩的,但外岛的姑娘们很喜欢,不过外岛没有瓦片,她们用海贝壳。

    这可比瓦片要漂亮,把壳尖用尖刀刺个孔,然后用绳子串成一串,白的黑的还有绿的,扔出去叮当响。

    不过外岛女孩们还是羡慕城里女孩玩跳房子能用上百雀羚搽脸膏的圆形铁盒或者友谊牌护肤脂黄色铁盒,这个代替瓦块又干净又时髦。

    王忆站在门口看学生们玩游戏。

    最显眼的还是抽陀螺。

    男生们当天就央求着爹娘哥哥给自己做好了小鞭子,这个简单,一根木棍绑上条缆绳,岛上不缺这玩意儿,所以他们一人一条。

    陀螺有所变化,有些孩子的陀螺已经变成了红色、绿色,这是家里有油漆的给刷上了油漆。

    毫无疑问刷了油漆的陀螺更漂亮,玩起来更威风,只见他们一个个挥舞鞭子抽打陀螺,而且自己研究出了玩法:

    撞陀螺!

    两个或者多个陀螺抽打着往一起撞,看看谁能把对方撞倒。

    王忆看了看觉得没意思。

    改成看小姑娘跳房子。

    小姑娘们扎着小辫子,她们踮着脚尖在房子里一蹦一蹦,小辫子在肩头跟着一跳一跳,可比只会掐着腰吹牛逼喊‘我草我草干他干他’的男学生可爱多了。

    跳房子的时候她们还有歌谣:

    ‘小棒棒,细又长,黄土地上画间房。小瓦片,四方方,我和伙伴来跳房。房子宽,房子长,房间大小不一样。左一跳,右一跳,好像青蛙跳水塘。你也跳,我也跳,跳得西山落太阳……’

    王忆正看的高兴,拨浪鼓的声音由远及近。

    然后王东喜从上山的路口嚷嚷起来:“王老师、王老师,看我给你找了什么人来?”

    “找了什么人来?”王忆抬头看,难道找了秋渭水来?

    这是想屁吃。

    王东喜给他找了个脸膛漆黑、面皮像老树皮的大叔!

    大叔挑着担子手里摇晃个大拨浪鼓,鼓绳上的珠子跟红枣一样大小,难怪声音响亮。

    随着拨浪鼓咚咚咚的响,大叔笑呵呵的喊道:“鸡毛换糖、鸡毛换有机玻璃纽扣、鸡毛换发夹头绳嘞!”

    “谁家有鸡毛、谁家有破皮鞋破布鞋破衣裳,统统能换嘞,换针头线脑、换棒棒糖、换瓜子花生嘞!”

    一听这话王忆明白了,问道:“这是鸡毛换糖客?”

    鸡毛换糖客已经是文雅说法了,外岛都是把这行当从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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