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族开始的求死之路_1035.又一个我的诞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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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5.又一个我的诞生 (第6/7页)

恐怕是与我有缘的那块土地上的男人,遭到了背叛。”

    “对我们来说是麻烦事吗?”

    “没亲眼看见还不好说。不过,从气息的性质来看……对于人类来说或许是这样。”

    面对语气淡然的阿尔喀德斯,巴兹迪洛特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甚至连头都没动一下。

    “那就随他去吧。”

    巴兹迪洛特也用平淡的语调回答到。一边将魔力和情感灌输给意图侵蚀自己的,在体内持续狂暴的‘黑泥’。

    就好像是疼爱着装满了人类之恶的‘黑泥’,并培育着它一样。

    “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但能利用的破绽,越多越好。”

    斯诺菲尔德,北部大溪谷地区。

    “御主,没事吧?”

    作为骑兵的灵基出现的希波吕忒,用担心对方的语气问道。

    因为和御主连接着魔力链接的她,注意到了御主的激烈动摇。

    并没有询问理由。

    之所以会动摇,她心里也有个底。

    这里是占据溪谷部分区域,改变土地和空间本身后建造的天然工房。

    尽管从内部可以广泛地了解外部的情况,但外部的干扰全部被屏蔽,是一个高度异界化的空间。

    希波吕忒一边由衷地佩服这种技术,一边打起精神,意识到‘御主动摇的原因’――出现在街道方向的异常的气息。

    “我随时都可以行动。虽然我作为从者置身于此,但即使站在亚马逊女王的立场上,为了对等的友人而战也在所不辞。”

    “啊,没问题……让你担心了,抱歉,骑兵。”

    作坊深处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

    希波吕忒相信了这句话,不再追问。

    自己的御主是值得信赖的存在。

    作为从者,作为亚马逊的女王,以及希波吕忒,都如此确信。

    自己恐怕,遇到了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好的御主。

    ――对“我”来说,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是值得去爱的邻人。

    在狙击手们的脑海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说话。

    ――和兄弟有些不同。

    也不是多重人格。

    因为从灵魂和存在基础来看,“我”和“弗拉特”都是不同的存在。

    “这是什么声音?

    “咯吱咯吱的?”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断裂了,折断了。那是什么?”狙击手们此刻什么都看不见,感受不清楚,所以陷入了迷茫的恐慌中。

    而声音依旧在继续。

    ――自我的萌芽是‘我’这边更先萌发,‘我’这样认为。

    但是,无法断定。

    倘若‘我’的自我是以“弗拉特的大脑机能”为跳板成长起来的话,那么到底谁先谁后的问题就毫无意义了。

    “什么声、声音、身体、身体动不……啊,我这是?”

    “声音,我的,里面。脊梁骨,热。好痛。好冷。”

    “我的身体,怎么回事?”

    ――在继承魔术刻印的瞬间,临时的主人……“弗拉特”的自我结束了任务,从‘我’体内完全消失。

    这是在1800年前就确定好了的剧本。

    弗拉特的祖先――梅萨拉艾斯卡尔德斯,不仅是浪漫主义者,似乎也是魔术师。

    确实是你们熟悉的那种魔术师。

    这样你们也能放心是吧?

    “声,声音!是谁的,声音?”

    “什么也看不见,谁,哪儿。在哪里?在说些什么?”

    ――那个被称为禁忌之子,连父母都与他疏远的灵魂,甚至不会被我吸收,本该只是作为无用的数据就此消失。

    但是,“弗拉特”注意到了“我”。

    被注意到了。你们能相信吗?

    他从‘我’意识萌芽的那一瞬间开始,就知道在他身体中回路的里侧,存在着‘我’。

    这种天才性与‘我’无关而是属于名为‘弗拉特’这个个体本身的才华……‘我’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我’的rou体的完成个体,虽然只是在观察方面,但也确实能表现出来他的能耐。

    但是,他的厉害之处不在于此。

    “我的眼睛哪儿去了?”

    “想起来了,被那个怪物,用手指,挖出来了。”

    “弗拉特,弗拉特!”

    “没错。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

    “那是,狙击目标的,名字。”

    “被我,我们打死的那个小鬼……”

    “法尔迪乌斯说只是个魔术师。”

    “明明应该死透了,这是怎么回事?”

    “英灵所为?不,不对。”

    狙击手们议论纷纷,完全弄不清楚此刻的情况。

    而声音依旧在继续自述。

    ――如果没有移植过确定‘我’这个存在的运算记述的魔术刻印,‘我’只不过是不完整的存在。

    所以,只要想消灭‘我’,应该就能消灭。

    曾经听说过把自己的灵魂烙印在别人身上转生的吸血种,但遗憾的是,‘我’的存在可并没那么牢固。

    与梅萨拉设计的魔术刻印组合在一起,应该才是‘我’第一次成为完全形态。

    如果是在之前的阶段被注意到的话,反而有可能是‘我’被消灭掉。如果遇上这种情况,已经完成的rou体能够发动梅萨拉的魔术刻印,机会将会被传递给下一代。

    此乃次优之策。

    但是,弗拉特并没有消灭‘我’。

    即使成长到一定程度,意识到‘我’是怎样的存在之后,即便是知晓了如何消灭‘我’的手段之后。

    弗拉特依旧向准备消灭他的‘我’伸出了援助之手。

    在明白一切的基础上,一般人不悔这样做吧?

    如果是理解了祖先所追求的意义的魔术师,或许会很高兴地把自己献给祖先的执念……但弗拉特很显然并不是那种人。

    嗯,‘我’……应该说,梅萨拉也有点特殊。

    铭刻在魔术刻印上的信息之中,也没有要求‘我’像魔术师一样的运算。

    梅萨拉所追求的,只是继续活下去,继续存在下去。

    不是自身的存续,而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的存续。

    如果可能的话,即使人理终结,或者人类与星球断绝关系之后,也要在这个星球上寻求生存之道。

    “这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你在跟我们说话吗?”

    狙击手们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用慌张与恐惧交杂的声音询问着。

    ――哎呀,意识终于转向‘我’了。看样子你们好像已经能清楚的听见‘我’在说什么了吗?

    不,是意识习惯了状况吗?

    终于――这么说其实有点奇怪吧。

    毕竟以这个星球上的标准时间流动来说,从‘我’加速你们的意识到现在才过了三秒左右。

    “加速意识?什么意思……”

    “什么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念话?什么状况?身体动不了!”

    ――不会是一片漆黑的。

    世界是如此明亮,如此炫目……活着是有价值的。

    弗拉特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可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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