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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报复来了!又见诗诗 (第4/5页)
个人分都绰绰有余!几千上万亩良田,还不够你们逍遥快活一辈子,并传给子孙么?” 鬼影子、活夜叉沉默好一阵,方才缓缓说道: “好吧,那便联手合作,平分这笔悬赏。” 剥皮佬道: “可以。你们且去别的地方蹲着,这地方就藏得下我一个人。” 鬼影子、活夜叉只得另寻它处潜伏。 两人不留痕迹地打开正屋大门门栓,打算在大门上方的梁上布置一道机关——人们辛劳一天,回到家中,打开大门时,往往是最放松的时候。 这个时候机关发动,往往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然而,还没等他们抬头观察房梁布局,一道飘忽诡异的女子声音便从头顶上传下来: “有人了。” “……” 鬼影子、活夜叉又是一呆,僵硬地抬起头,就见一张惨白脸庞,从梁上探头出来,乌发披散下来,看着跟个女鬼似的。 “鬼新娘?你他妈什么时候来的?”鬼影子眼角抽搐,低声骂道。 “老娘比你们早来一刻钟。这地方归我了!你们去别处蹲着吧!” 说罢,那女鬼似的脑袋又缩回梁上,横梁阻隔之下,还真看不出梁上藏了个人。 活夜叉磨了磨牙,“妈的想不到居然会有两个人比咱俩来得还早!” 鬼影子心中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也许,不止两个……” 卧室房梁上:“老子是风里刀,你们滚去别处!” 床底下:“有人了,去别处!” 衣柜里:“有人,去别处!” 米缸里:“有人!去别处!” 灶台里:“有人了,去别处!” 就连地板下边都藏了人,还愣是没有留下一丝撬开地板的痕迹! “剥皮佬、鬼新娘、风里刀、钻地鼠、石中火……最近正好在京师的有名号的杀手,尼玛居然一口气来了八个!算上咱们,还真他妈已经有了十个人!” “想开点,人越多,越容易得手。再说,那一位也是专业人士,怎么也得反杀几个。少一个人,咱就能多分一笔钱。要是少了四五个,咱们不就能分到更多?” “言之有理!先来的虽然占了好坑位,但那一位身为刺杀大师,怎么可能不提防那些上好的刺杀位?说不得,就要把他们反杀个一干二净!到头来,还是咱哥们儿分那十八万!” “嗯,所以咱们得找两个不那么好的位置藏着,等待时机。” “好。我藏进院子里的鱼塘。那位再是刺杀大师,也绝计想象不到,一眼见底的鱼塘里会藏着人。” “那我便藏在院中树上。这大树枝繁叶茂,但树冠离地足有三丈多,就算目标就站在树下,从树冠发动攻击,距离也太远,并不算上好的刺杀位。” “便如此吧。” 当下活夜叉就躲进了鱼塘里边,整个人沉入鱼塘底部的淤泥里,竟然没有留下任何动土的痕迹。 鬼影子也躲进了树冠之中,也不知他是怎么藏的,大白天的从树下看去,居然丝毫看不到有人藏身的痕迹。 片刻后。 又有一人纵身跃上内院院墙,居高临下默默观察一阵院中情况,然后飞身掠向茅厕。 “滚,有人!” 那人一阵呆滞,转身进了正屋。 “这位子老娘早占了,滚去别处!” “不要来卧室,里边有三个人!” “别来后厨,有两个人了!” “地板下有人啦!嗨,别试了,就这处地板下能藏人,别的地方地板下边全是土,你要是动了土,就算不留一丝痕迹,土腥味也能让那人起疑。别忘了,那人乃是刺杀大师!” 于是新来的杀手回到院中,踌躇一阵,走向鱼塘。 塘底传来活夜叉嗡声嗡气的声音:“塘里有人!” 那人一呆,又走向院中大树。 然而树上又传来鬼影子飘忽似鬼的声音:“树上有人!” 那杀手咬牙切齿,道声卧槽你们的娘!愤然转进后院,躲井里去了。 之后又陆续来了几拨人,内院实在没有好坑位潜伏了,后来的几拨人,也只得藏在了没人住的一进院子里。 杀手们纷至沓来,潜入沈宅之时。 沈浪还在跟小妖精们游御园。 他们先在枫林湖畔野炊烤鱼,饱餐一顿后,又去了“异兽苑”欣赏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动物。之后又去泊着三艘巨大石舫的大湖游玩。可惜现在季节不对,湖里没有莲花。 跟着又去了梅园,可惜时间不对,梅花也还差些日子才会开放。 不过梅园里的其它景致也还不错,尤其一道长达数里,雕梁画栋的曲折画廊,据说里面的雕刻、彩绘都是大师手笔,倒也值得欣赏一二。 在这道九曲十八弯的画廊里边,沈浪还遇上了几个结伴出游的贵族小姐,在小姐们的护卫虎视之下,与她们搭了阵话。 当然,并不是沈浪主动的,而是小姐们主动找他搭话。问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可曾婚配,一副相亲审问的架势。 沈浪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敷衍一阵,便借口自家小妹【小骨】身体不适,在贵族小姐们调戏般的娇笑声中溜之大吉。 一直游玩到日落前,沈浪才出了御园,骑马载着小骨回家。 猫和兔子一左一右趴在他肩上,就连小鱼,都呆在一只陶罐里,由小骨捧着,时不时跃出水面,欣赏一番京师繁华。 掌灯时分,沈浪和小妖精们终于回到了兴业坊。 从一家小面馆经过时,忽听有人叫他: “沈捕头,看这边!” 沈浪循声望去,就见久未谋面的白诗诗,正坐在小面馆里边,笑吟吟冲他挥着手。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浪翻身下马,带着小骨走进面馆。 白诗诗起身相迎,殷勤地拉开凳子,请他和小骨落坐。 沈浪自在白诗诗对面坐下,小骨则把凳子拖过来,挨着沈浪坐下。 “这位小姑娘是?” 白诗诗好奇地看着天黑了都还戴着帷帽、蒙着面巾的小骨。 沈浪笑道:“你很熟的,小骷髅。” “啊,是它!” 白诗诗一个激灵,想起了被小骷髅痛扁,乃至险些被它挑断脚筋的惨痛回忆,赶紧移开视线,都不敢再多看它一眼,只问沈浪: “沈捕头你吃过了吗?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吃面啊!” 沈浪看着白诗诗,就见她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劲装,打扮不似初见面时那般妩媚火辣。头发也只简单地束了个马尾,没有穿戴任何首饰,整体显得非常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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