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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岁难 (第2/2页)
提鞋都不配,怎会配当老子师傅!” 刀疤脸莫犬吠言辞恳切,语句真诚。 若非未见识到刘大侠和一品秦怀玉的人听到,倒真以为这位莫犬吠所言不虚。 “狂妄不自量力之徒比比皆是。”她又连连摇头,“你既非二位尊长门下之徒,那倒有你好受。你莫非不晓得花派叶晨欢吗?她可是我的师姐,折磨的本事一个赛过一个,连监狱里最最阴险邪恶的牢头都不如。” 夏冬祺意在恐吓他一下,套出原委。 莫犬吠始终正视的双眼忽然瞪着她,后者有些心发毛,略微退上两三步。 环视四周,此刻月亮被蒙上乌云,愈发黑暗。连荆棘丛争斗,也单单瞧真个人影纷飞。 “我可不拍,我师姐叫叶晨欢,女中豪杰!”口上坚强似冰,双腿却先自软了三分,底气明显不足。 “算数奇差无比,此刻,连三岁的孩子都已看出,是四个。” “听不懂你说什么鬼玩意,鬼。”走到他身后,不再对视他那双诡谲如鬼的眼睛。索然无味,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她,此时此刻需要做些事情。 “你这把刺插在树干上,一闪一闪的,我要看看是什么宝贝。”夏冬祺双足踩在荆棘丛,来到树前,好在不高,踮脚便能看到, 这把刺比寻常人家用的要略小,可借着微弱光芒,就能发出耀眼之光,显然不是凡夫俗子所使用的。 果不其然,上面有金刻字,“逆天朱雀刺,稀奇……。” “奇”字方落地,陡觉后腰刺疼,身子已被盯住。 但见逆天朱雀刺上似驻足着一只七彩斑斓的怪鸟,夏冬祺看得入迷,惊佩不已。 玉耳后风声阵阵,那宝刺忽然如道神光,隔着夏冬祺鬓角向后射去,快若击电。 随机传来夏冬祺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你如若还不学狗叫,我现在就把你当下心中所想的丑陋事情,逐一施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难寻。听闻关外有种酷刑,把乌龟切成条贴到人脸上,用麻绳捆绑丢进粪坑。到得八月十二,深更半夜,就会出现饿死鬼来享用。” “呜呜呜呜……呜呜呜,汪……汪汪。” 久无笑脸的莫犬吠微微一笑! 他虽不擅嬉笑,这一笑也如春风送暖,让寒天一荡而空。 不再搭理夏冬祺,转身望矮丛望去。 因乌云密布,视线逐渐模糊不清,莫犬吠微蹙额眉,单掌撩天。 但见厚重的掌面出现一层淡黄气圈,疾向上延展,一瞬之间,已冲天而飞,吹散头顶压城似的乌云。 施功展术之际,见他面色如常,气息平静而存厚力。 但所发之力,威力无比,足可见其功深法高,别有大威能。 荆棘丛中,厮斗已罢。皓月洒下一片光芒,照耀在盛岁难的面容上,虽相貌寻常,却不乏英武果敢之貌。 李怜见他眼若岩电,容貌非凡,知道对方并非宵小鼠辈,忙爬起身形,拱手道: “前辈精湛高明之能,鲰生有缘得见真容,实在不虚中原一行。” 窝武帝本微微欣赏,一听李怜丧气口吻,当即大怒道:“什么狗屁精湛高明,全是蠢话。除去你功力不深,难道你不反省你对八九玄功学习的态度吗?” “岂不知百年前会八九玄功者,大都是一方枭雄,在武林中称王称霸。怎到你手里就败给一个只学过三天八九玄功的人呢?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好好醒悟今日之败。甩碑手虽笨重粗浅,却是擒拿法中的上乘武学,你是管窥蛙见,不明其奥。日后多家砥砺,用心思索,自有一番惊天作为!” 李怜泰然道: “前辈教诲,终生不忘。” “咔嚓咔嚓”蚕豆被咀嚼得嘎巴脆,“蚕豆真人”赵合惠见他二人荆棘中宛如跳舞,心中暗笑。此刻见他们罢手,哈哈而笑,朗声道: “老夫劝你们莫横插一脚,多管闲事,这臭小子乃老子俘虏。谁若敢打他的注意,或者有什么不利于我的企图,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白日作梦。” 盛岁难不置可否,向艳如桃花的“冷如霜”宇文婉儿道: “不才错过村宿,深夜赶路。不曾想碰到你们在拌嘴,是以不才爬于荆棘丛里前行。方才险些让姑娘跌足,还望饶恕罪过。” 话罢,向对面扬手,那刀疤脸莫犬吠当即点开尚自啜泣哽咽的夏冬祺,凌空而来,势如飞龙。 莫犬吠轻功之高,简直闻所未闻,宇文婉儿看得也有些愕然,当即道: “八大流派是一家,天下好汉一个爹。万里飘渺,今会于此,缘分使然,怎敢再平添你我心中不快而怨恨呢?” “那就好,那就好。”盛岁难释然微笑说到,“家中长辈多言女子不易,若他们听到窝欺负你,我可就要好好的喝上一壶,阿弥陀佛了。” “哈哈”宇文婉儿扑哧一笑,皓齿红唇,明眸善睐,尽展严寒霜雪中桃花之妖娆。 又似万里雪山上盛开着的莲花,凌艳无俦。 盛岁难古貌古心,李怜心中早已折服其姿容,却听他对自己说:“既然前辈还要讨教个三招半式,李怜,你可不能违背前辈主意,大可挑战,虚心讨教。” “我去,他怎知我真实姓名! ”李怜心中疑窦丛生,但见蚕豆真人双手开合间,已把周围三丈内的荆棘丛连根吹走。 “英雄不拍死,怕在事不成。老夫蚕豆真人打遍天下无对手,一个赵字压群豪。既然你想逃离我,就出来一较高下,分个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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