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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那有什么艺术,都是技术 (第1/2页)
却让所有人面面相觑。 荆小强忘了自己在这个环节,最碾压人的,是语感! 他对意呆利语言的语感掌握! 还是用外国人说相声来打比方。 这么多年,能说得有那味儿也就大山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 几十年下来,也是最近外国人进入国内接触面越来越大,才出现一些在短视频里面满口地道当地腔的老外。 但叫这种人还要具备专业能力可以唱京戏或者京韵大鼓之类的,可以想象有多罕见? 荆小强就是反过来,美声唱法最经典最地道的是意呆利语,少量德语法语,这种歌唱形式就是基于这类语言产生的,类似于京剧、昆曲的水磨腔怎么都离不开汉语特点。 到此时为止,国内为数不多顶尖的美声唱家大多都不会自己唱的外语,他们只是能抓到那个腔调。 跟普通歌迷唱外语歌一样,硬记发音而已。 荆小强这多年生活花旗的语境还在其次,主要就是胡德尔松那正儿八经的原装歌剧出身。 随便唱唱都能听出来差别。 评委席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纷纷交头接耳。 最后还是那个最早的评委提问:“你跟谁学的。” 这时候的确显现出来师承关系的好处了,荆小强泰然:“我的老师是沪海音乐学院的周晴云教授。” 说戏剧学院有用吗,还得是根红苗正的学术体系。 而且这是解释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水准的最简单办法。 果然马上就看见态度变了,评委席一片满是怪不得:“周教授在花腔高音上的造诣的确深厚……” “名师高徒,名师高徒,怪不得这么地道。” “必须承认沪海在这一块还是有底蕴的,教学训练体系领先全国啊!” “整个八十年代,全国在国际美声唱法、歌剧领域的金奖,都是沪音拿下的吧?” 这就起码获得了一个不会被场外关系影响的公平地位。 因为再用什么把这孩子压下去,都要拿出个学术态度来证明。 不然那就是不懂艺术。 同组的其他人再看这个不穿军装的文艺兵,满眼羡慕! 荆小强还觉得自己是过关完事儿,出来就问负责安排的干事是不是可以走了。 特么已经在平京呆了五天,赶着想回去,那么多事情。 人家吃惊严肃:“等通知,服从安排!” 估计没见过这种来到行业最高殿堂,还慌慌张张要回乡下的怂货。 又没收你食宿费。 荆小强就郁闷的又回去招待所蹲了两天,主要是一组组的表演全都要完成评审。 这年头没电视,没网络,没手机游戏,只有撸铁。 还遇见个独自练舞的女兵,有时候漫长的三四个小时,篮球体育馆那么大的空间里面,就他俩各占一头,疯狂训练自己。 偶尔女兵停歇下来擦汗,荆小强都一眼不看。 生怕沾上狗屁倒灶的事情。 这可怜孩子刚到沪海的时候,还以为要浪翻天,现在都被逼成什么样儿了。 最后张榜,全开白纸用毛笔写的姓名、节目名称,张贴栏里就像是古时候赶考的告示。 歌曲类、舞蹈类、戏曲相声小品曲艺类,这三大部分各剩下十个进入复试! 没上的立刻打道回府。 荆小强看眼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心里哀嚎,还要复试! 和其他入选者欣喜若狂的反应天差地别。 他甚至有点羡慕那些丢魂落魄失落万分的落选者! 但来都来了,表演这个事情上,荆小强是不会糊弄的。 又给了两天所有人调整状态,荆小强可以说是无可奈何、无所事事、无聊得蹲在墙根儿看蚂蚁。 他都能看一俩小时! 直到听见一把清脆的女声:“怎么没看见你去锻炼了?” 愕然抬头,正是那个独处过两天的女兵,头发湿漉漉的端着个盆儿,一看就是从澡堂子出来,粉润的脸上水色俱佳。 主要还是肥大的军装,在萧瑟的北方冬季大院里衬着青春姣好的面容,格外秀丽。 荆小强倒也不至于惊惶失措防火防盗,就那么蹲着收回扭转脖子:“那么多人在练习,就不用跟他们抢地方了。” 女兵有笑声:“嗯,我也这么觉得……你是练杂技的?” 蹲着的荆小强都差点坐地上去,您这是从何说起,但闷声闷气的唔。 女兵似乎也感觉到他这是把天聊死的节奏,笑说:“主要是我也就看见叠罗汉的表演组里有你这样强调力量训练的,祝你表演顺利了,再见……” 飘然而去。 你才叠罗汉,你全家都叠罗汉! 荆小强对着蚂蚁低吼。 叠罗汉的蚂蚁们赶紧散开,不惹这个神经病。 所以直到复试,所有入选节目同台竞技了,荆小强才看见,真有个叠罗汉的节目! 百老汇偶尔也有突发奇想的导演创作,把马戏里面一些东西揉进歌舞剧里,荆小强津津有味的比较了中外同行的差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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