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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南京转三  (第2/3页)
到长起嫁人,容不得她出半点意外,又是荒郊野岭的。”老门户掏了两粒碎银出来,朝十五作揖。    十五用竹锏托住了门户胳膊,拿了一粒银子回话道:“一夜无妨,一粒银足够,你去同你家小姐说好,莫把我做了小人。”    戴家老门户见十五应了下来,加速往前赶去,到轿子边嘀咕了两句。十五见他脸色先红后白,后来又转为常色,心想肯定是戴家小姐心疼银钱,责骂老门户了。这戴家老门户有些发虚的等十五走过来,说道:“我家这小姐是一点都不晓得外面凶险的。唉!”    十五笑道:“难为老伯你了。”    钩月升,林虫鸣,一行人还有十五赶到了箬岭关,过了此关便是宁国府地界了。驿站全由石块磊成,只有一层,山上松木做的梁椽桌椅。戴家是大户,使些银钱拿了官引自是能歇在驿站的,要了些房间安顿下来,老门户以为十五要歇在外面才让他守着门外,不曾想十五掏出路引给那驿卒看,驿卒没有半点含糊直接要给十五房间,十五问了目瞪口呆的老门户戴小姐住哪间,而后要了间相邻的住下。老门户见十五也凭官引住下,除了吃惊,心下更踏实了几分。    这山上条件困艰,吃用都由骡马驮着而来,除了水是山泉,别的都是些粗食。酒除了隔壁的守隘兵丁向路过带酒的客商讹扣些,这里是半滴也没有的。十五倒不介意,吃完同戴家老门户打过招呼就回房了,只是房门虚掩着,十五和衣半靠在床头眯眼浅寐。老门户路过时看见放心的去休息了,路过戴家小姐房外时还打了招呼让自家小姐安心睡,有人在外护着。    才过二刻,外面传了喧闹声。    “听说山上住下了个出阁的小姐,我们去看看。哈哈哈”    “这山上的老鸦都是公的,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只母的,弟兄们去开开眼呀。”    “走,一间一间的看。”    隔壁兵所哨备的兵丁今天拦了过路客商几坛酒,吃的烂醉,看见了驿站外停的女轿,不顾驿卒拦阻闯了进来。    戴小姐闻声惊的手足无措,老门户和接亲的轿夫们正出了房间要看怎么回事,一个个也是胆寒,这吃醉酒的兵哪来的道理讲,躲避也不是,出头又吃不起打,谁知道隔壁待会要冒出多少兵来。老门户正叫苦,十五出了房间站在戴家小姐门外,对他们说:“老伯,让他们都进去,莫出声,莫出来。”    见他出头,戴家老门户连忙呵斥众人:“都回房,都回房。”连拉带搡把人推回房间。十五对着戴家小姐房间说:“戴家小姐,把门闩紧。用桌抵住。”    十五关了自己房门,赤手空拳站在廊内,看着几个醉兵骂骂咧咧的把前面几间房踢开,无果后怒气尤盛往这边走来。    “痴鬼,闪开。”一个醉兵看十五拦在房外,一把推了过来。十五身形未动。    “哟,讨打。”这醉兵见推不动,挥拳就往十五身前打,十五一侧身躲过这一拳,把身形靠到醉兵怀中,转身背对,右手单手握住这兵手腕,拱腰抬肩,把醉兵背摔在地上。    其余几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十五跨步到前,一拳上勾打在一人颌下,又一脚背踢在另一人脸颊上,二人瞬间昏死过去。最后一人正要做势逃走,十五脚蹬在墙上一翻身赶到欲逃之人身前,低头用肩顶在他胸前,直接将其仰面撞翻在地。    十五把这四人拖到一起,把房内被套撕成条,两个一处,口塞了布条,又捆了结实,这才去让戴家老门户出来。    老门户进来看见四个昏死过去的满身酒气的醉兵,也未慌乱:“亏你出手,保了我家小姐清白,只是这四个醉鬼毕竟是兵,明日怕你我要吃罪。”    十五说:“你去帮我叫那驿卒来。”    老门户尽管不解,但还是去请了人来,驿卒之前疑惑几个醉兵没了叫嚣,以为是在哪个房间胡乱睡了,正庆幸。一进房间被吓到,就要喊人,被十五一手捏住喉咙。    十五另一手掏了粒银子塞到驿卒怀中,说道:“莫让我为难你,天亮我们就走,待会我也会绑住你,不会伤你,听懂点头。”    驿卒被十五捏着喉咙,绝望的点了点头。十五改了捏住的手型,暂时让他昏厥了过去,而后照那几个醉鬼样也将其捆好,几人丢做一处。之后便吩咐戴家老门户天亮就出关直往山下奔,一刻也莫停留。    这老门户按吩咐去各房与人招呼,十五看着被捆的几人。一双踩着绣鞋的小脚走到门口,正是那戴家小姐,吓哭红了双眼,刚听到十五和自家老门户的对话才敢出来,对着十五深深施了一礼:“谢大哥出手相助,以后你就是我恩人。”完全没有了平日刻薄计较模样。十五也不回礼,只平实道:“戴小姐只管去休息便是。听你家老伯安排。”戴家小姐见他端肃,便不好多言,带着余悸回房。    戴家老门户安排好后回来,也不敢再休息,坚持陪着十五看着被捆的五人,生怕再有闪失。这一夜无比漫长,好不容易看见东边山头微光,连忙招呼众人出驿站,抬自家小姐出关。十五依旧牵着马跟在后面。    守关隘的士兵打着呵欠,正盘算着换卯的怎么还不来,见他们要出关,查了路引,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赶紧走。嘴里骂着“这几个发瘟的肯定是把昨天扣下的酒吃光了,睡到现在还不起。”    戴家人和迎亲的都松了口气,在雾中连忙朝山下走。行了七八里,朝阳已出山头,把群山唤醒。十五对戴家老门户说:“他们要追来了,你们直顾走,万事莫回头,莫阻了我手脚。”    老门户急着要拖十五一起快走,十五把马系在路旁松树上,挥了挥手,意为赶紧走莫多言。而后坐在一块花岗石上,静静等着。    老门户只得说句:“后生,小心。下山后到旌德县正街上江家寻我,最大的那户便是。”说罢连忙招呼众人赶路,只是谁都没注意,轿侧的帘子偷偷被掀开,一双长睫毛,如秋杏的眼眸看着身后松树旁的石头上坐着的年轻人的背影,目光久久不散。    急促的马蹄声山谷回响,十五微闭的双眼一睁,从来路折弯处驰来几骑马,只因这石板管道狭窄,只容的下一马,故而鱼贯而来,骑马的军制打扮,一看就是哨长带昨晚被打的兵丁来寻仇。    为首的哨长擎刀,后面几人持长枪,还有一人带了一杆铁铳。哨长勒住了马,用刀指着十五向身后兵丁问道:“就是这个货捆的你们么?”    一个兵丁下了马正走向前辨识,才走到哨长马后探头,就见十五纵身跃到马背,一手拧住哨长握刀手腕,一手抓紧他胸甲系绳,将这哨长翻下马背,跌倒在地,不等人反应,拧住握刀的手往前一伸,刀尖刚好扎在后马腿,马儿吃疼,尥后蹄乱踢,将那探头辨认的兵丁蹬出两丈远,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这一系动作都在十五算计内,这哨备的马虽是军马,却只用来背人驼物,并无马蹬,怕的就是雨雪路滑或者猛兽惊吓让马失前蹄,连马带人翻入深谷。十五才敢跃马擒人,而不怕马儿一齐翻倒。    十五拧下了刀抵在哨长后心,大声说:“先纵兵吃醉欲扰民女,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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