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弦修士_第21章 杜郎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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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杜郎中 (第5/5页)

——

    来到洪大爷身边,杜布看了看洪大爷附近的水田。

    水田里,还有积水。

    但积水里面充满了洪大爷呕吐出来的“哗啦弧菌”。

    杜布手一招,百米开外的一处水田里的水,突兀出现在其掌中。

    附近水源绝大部分都被污染了。

    只有手掌中的水,尚且还算干净。

    杜布法力涌出,无名的紫炎升起。

    然后,“哗啦弧菌”迅速被杀死。

    “洪银宝,你担子里有盐不?”

    杜布问道。

    见到杜布前来,一副神通广大的模样,洪银宝一家都暂时没离开。

    ——

    “有!有!有!”

    洪银宝赶紧从担子里拿出了盐罐。

    清理了洪大爷的嘴巴,杜布将一些盐水给其服下。

    后者已经气息奄奄,但吞咽还勉强。

    喝了些盐水后,洪大爷精神好了不少。

    再然后,杜布顺手将手里摘来的新鲜的“唐川那保”拧出汁液。

    将其汁液给洪大爷服下,再顺便别给盐水,其气息稳了不少。

    “暂时死不了了。”

    杜布道。

    ——

    “这位大兄弟,你神乎其技,救死扶伤,真是了不起啊!”

    洪银宝高兴地叫道。

    “别客气,”杜布摆摆手道,“洪银宝,你和你家婆娘还有大娃娃都已经受到了‘哗啦瘟病’的侵染,需要这玩意儿来防病和治病。”

    听到杜布的话,洪银宝一家子都吓了一大跳。

    但服药过后,他们一家子都没事了。

    而这离杜布来到“洪村”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你过一段时间就给洪大爷喂烧开的盐水。”

    杜布对洪银宝的婆娘说道。

    ——

    “盐水要烧开半盏茶。

    “用田里的水都可以,井水更好。

    “如果洪大爷不想喝盐水了,就给他喝些烧开半盏茶的糖水。

    “再然后,吃些稀饭。

    “过上三五天,就可以吃些鸡rou、鱼rou或蛋。

    “然后,身体就会逐渐康复。”

    杜布给洪银宝婆娘吩咐完,然后带着洪银宝离开。

    至于五花和小白,则直接去附近帮助采摘新鲜的“唐川那保”。

    兄弟仨齐心合力,不到半个时辰,即将村里的十四位病患救治完毕。

    ——

    一些病情比较严重的,在杜布的神通之下,也能得到及时的救治。

    “你们这些水田,要全部晒干,井水要倒入盐巴,然后大家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救治完毕,杜布对洪银宝夫妻俩和已经能勉强说话的洪大爷说道。

    “当然,以后村里羊圈等不要放在井水附近。

    “要多喝开水,少喝生水。”

    杜布说道。

    ——

    “多谢大兄弟救命之恩!”

    洪银宝夫妻俩和已经能勉强说话的洪大爷恭敬行礼。

    “你们不要客气!”

    杜布摇了摇头,带着五花和小白迈步离开。

    到这“洪村”救死扶伤,其实只是顺手而为。

    治疗这“哗啦瘟病”的“唐川那保”药方,则《凡修医道》注明了的。

    至于喝些盐水,则是杜布尝试做的。

    效果总体上都比较好。

    ——

    离开“洪家村”后,杜布感觉有些满意。

    《凡修医道》提供了关于凡人疾病症候及其治疗的知识。

    结合回想起连鸟飞的指导和在“书洋镇雷家医馆”的见习,杜布觉得自己应当能解决大部分的凡人疾患。

    而作为修士,能为解除凡人疾患困扰作出自己的努力和贡献,方不负天生地养之付出。

    于是,杜布化身挑着药囊的游医,漫步、行走于各乡下村落。

    之所以挑选这些地方,是因为村落离集镇更远,乡民更贫穷,缺医少药的情形更突出。

    秋日里,阳光下,杜布来到一个像老家“半山村”一样荒僻、名叫“小角村”、但居住更为分散的小村落。

    “小角村”的村口栏杆上,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农妇坐在干稻草垫上。

    其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小娃娃。

    小娃娃口腔粘膜、咽、舌、牙龈等处出现外围红晕的白色假膜。

    其口角处糜烂、皲裂的情形。

    年轻农妇试图去撕扯小娃娃的那个假膜,但小娃娃疼得大哭。

    ——

    “这位孩子他妈,你娃娃生了‘鹅口疮’了。”

    杜布走上前去,好心提醒道。

    他说着自己所学的附近的乡民口音。

    “你王八蛋才生了‘鹅口疮’!

    “我看你头顶流脓、脚下生疮!”

    年轻农妇破口大骂。

    大骂的同时,这位农妇还朝裤裆处抓了几下。

    眼前这一幕,看得杜布目瞪口呆。

    农妇不以自己高大雄壮并且带着看起来很威武、实际上也挺威武的小白为惧。

    至于五花,则站在杜布的肩膀上,一副普通野鸡的模样。

    而杜布之所以吃惊,是因为自己一番游医,到处都是备受尊敬。

    而这年轻农妇之所以破口大骂,看起来并非是因为“失心疯”,也不是因为家里不和而迁怒于己。

    自己无缘无故地遭受了诅咒。

    ——

    “老婆,怎么回事?”

    年轻农妇的丈夫、一位挑着粪筐的年轻农夫从旁边经过。

    他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哼,前天一个行脚医生,说我们娃娃得了‘鹅口疮’,给治病了,结果娃娃病没好,弄得老娘裤裆里都痒起来了!”

    年轻农妇又自顾自地裤裆处挠痒痒。

    她丝毫不以在陌生人面前做出如此行为而耻。

    其实,乡下人做事就是这么直白。

    对此,作为农家子弟的杜布也算是司空见惯。

    ——

    “咦,你这江湖骗子,”年轻农夫朝杜布摆摆手道,“你莫要来骗我们一家子。

    “我们再被骗,小心我给你浇粪!”

    年轻农夫本来想更严重的威胁的。

    但看到杜布那高大威武的模样,还有那威风凛凛的小白,他只是伸出手,指向杜布,发出了适当的恐吓。

    “咦,你说你好痒,我怎么也好痒?!”

    然后,年轻农夫将伸出的手收回,也到裤裆处悉悉索索地抓了好几抓。

    年轻农夫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而在年轻农夫挠痒痒的同时,那小娃娃又哭闹起来,甚至哭得有些声嘶力竭和气喘吁吁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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