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_809.媚眼抛给瞎子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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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9.媚眼抛给瞎子看 (第4/4页)

侧,同样下水的魔蟹正向滩头缓缓冲去,由魔蟹组成的锋线呈波浪状推进,仿佛海浪拍岸,没有一只魔蟹贸然突进,也没有哪一只试图为了争夺所谓第一个到达滩头的虚名而被迫加速。

    纪律,冷静,克制。

    这就是当下杜鲁奇的风格。

    如果有人真的这样做了,那等行动结束之后,他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在杜鲁奇军中,先登,不是靠抢来的,不是靠一腔热血和一双快腿拼出来的。那是靠体系,靠秩序,靠集体意志打出来的。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第一组,也就是四队厄卫,已经完成下水,没有谁在浪潮中跌倒不起,没有哪位在海水里显得笨拙无能。这样的废物是成为不了厄卫的,更别说,现在还有唤潮者的祝福加持。

    他们以演训中熟悉至极的编制队形,在水中稳步推进,整齐划一,将盾牌高高举在身前,既挡浪,也掩护;第二组紧随其后,贴得极近,他们不是用盾牌护身,而是将盾牌高举过头,在第一组的掩护下前行。

    整个一拉长的王八阵,罗马百夫长和全战玩家来了都说好。

    接下来是第三组,与前面两组略有不同。举着盾牌的他们,肩头同时扛着的是弩炮所需的箭矢补给。

    一捆捆的箭矢被铁丝严密固定,呈圆筒状排列,包裹在厚实的防水布里,防止海水浸湿,也避免在冲滩中被浪打散。

    至于为什么一组只有四队,而不是五队,那是因为每个五十人队中,必须抽调出一队cao作弩炮,这不是编制上的空缺,而是战术上的必需。

    每个五十人队都要具备独立作战能力,能够实现火力覆盖与协同支援。

    弩炮的存在不是附属,而是这个体系中必不可缺的支点。

    所以,到了第四组,下来的全是弩炮炮组。他们或是扛着已拆解为零件、被防水布包裹的重型弩炮,或是扛着成捆的箭矢,就连军官也不例外。

    除了炮组,这一组中还有随船的军医,他们与战斗人员并肩而行,为即将展开的战斗提供第一时间的救治支持。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艘掠夺舰上只编制有四个五十人队,所有下来的部队正是其中的三支,而那最后一支五十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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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备队,不动!

    必须留在船上,作为最终的保险,用于应对任何可能的突发状况。

    从下来的数量上看,似乎并不算多,但实际上,这仅仅只是一艘船的登陆编制。且每一个五十人队中都配有裂魂者,几乎等同于陆军编制中的克雷丹,是绝对意义上的精英战力。

    另外,船上还有后续增援的陆军,一旦海军全部放下后,衔接而来的陆军就会跟上。必要时,突袭舰也会快速将船上储备的士兵投送到一线,进行火力支援或增援作战。

    阵容已足够豪华,战术构成也极其完备。

    有两栖坦克般的魔蟹构成的先锋冲线,有裂魂者领衔的精锐战力压阵,有突袭舰在空中盘旋待命,有甲板上的重弩提供火力支援,而在需要的时候,还有唤潮者从后方出手,给予整个部队力量上的庇护与攻势上的强推。

    不仅如此,还有配备完善的医疗系统,确保每一位战士在最短时间内得到救治和恢复。

    这一切,都是达克乌斯所亲自参与、改良并最终拍板的成果。

    这,不只是登陆行动,这是一套完整的作战机制,是当下杜鲁奇军队的真正写照。

    快要到达滩头时,那名训保者又回头看了一眼。

    掠夺舰上的陆军们正在开始下水,然而他们的动作相比于早前如猛兽般蹿出的厄卫舰员来说,显得有些笨拙、仓促,甚至还有几人踩滑摔倒,引得露天甲板上的厄卫们发出一阵低声嘲讽的窃笑。

    谁让陆军不是海军呢?

    他嘴角扯出一个带着些许轻蔑意味的笑容,他并不真的看不起这些陆军士兵,但那种骨子里的优越感,早已成为一种本能。

    他转过头,目光移向天空,略微眯起了眼。

    那五十艘突袭舰仍在空中盘旋,但显然它们发现了什么。除了十艘继续留在上空警戒之外,剩下的舰船正如被无形之手牵引般迅速调整编队,向远方疾驰而去,仿佛潮水逆卷天际。

    他眯眼看着那舰队消失的方向,嘴唇微动。

    “塔尔·乌斯维。”

    艾里昂王国的北方重镇。

    他低声叹息,声音轻如潮声隐没沙中,摇了摇头,眼神复杂。

    “如果黑色方舟在就好了……”

    他喃喃道,语气中既有羡慕,也有一丝未被压抑的遗憾。黑色方舟上的陆游器启动后,他可以作为强袭分队的一员,从空中直插要害,亲身参与冲撞。

    他也可以出剑,出力,出一口曾在沉默中淬炼许久的恶气。

    毕竟,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真正与阿苏尔交战过。

    没有战吼,没有撞击,没有破甲的那一刻,也没有目睹白甲精灵倒下的刹那。他只是在海上飘荡,接受命令,转移阵地,进入奥苏安内海,最终在这个清冷而陌生的早晨,悄然登陆艾里昂。

    原本设想中的战役,阿纳海姆之战没有爆发,洛瑟恩之战也没有爆发。

    这一次……他不知道。

    应该吧?总不能一直不打吧?

    他摇了摇头,那动作像是在抖落一身湿气,也像是在否定心中徒生的某种情绪。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与职责:他只是一个训保者。

    他不能选择战场,也不能决定航向。

    他现在能做的事,只有在这里待命,守住这片刚刚被占领的登陆滩头,等待下一道命令。等后续部队跟进,等防御线建立,等登陆场彻底成形,那才是真正战争的开始。

    但遗憾的是,作为海军一员的他……

    这一刻,他多么的希望,那些骑着马的掠夺者能冲过来,出现在他的面前。

    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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