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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失至亲  (第1/2页)
    木千山在倒茶水的房间里呆呆地站了好久,这才把水壶放在炉上面烧开了。    水壶盖子呼噜呼噜地作响,他却站在那里独自发呆。    他知道花遇箫是故意支开他,他也知道他们两个人还有很多恩怨要处理,所以很自觉地拖延了一段时间。    可是他又特别想快点回去,心底里特别不情愿让花漫和花遇箫单独呆在一起。    一时为难。但最终他还是提起了刚刚烧开的那壶水,然后缓缓地倒进一个茶壶中,然后提着茶壶慢慢往回走。    那个茶壶在他的大手里显得特别小,他手背上犹有隐隐的伤痕,与那个白瓷紫红桔梗花纹的茶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粗犷,一个精致。    就像他和花漫,两个人之间,看上去总是那般格格不入。    可是,他是多么想像此刻握住那个茶壶一般,把握住花漫。    那条走廊显得格外漫长,楼下的歌舞升平一丝一毫也未传入到这里。    灯光迷离,他感觉自己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萧索的空间,这个空间里面只有他,而他心中的那个女孩,正在另一头……    不知是在等着他,还是,已经和从前的爱人和好?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心蓦地刺痛起来。    他从不会这般儿女情长,拿起放下从不犹豫。但是,他也的确未经历过这种痛楚——明明喜欢着那个人,明明很在意他们单独在一起,却要装作毫不在意。    这样的痛苦,和这条走廊一样漫长,他低着头,慢慢地走着,却也不知不觉走到尽头了。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房间的门此刻竟然敞开着。    他走进去一看,屋子里空荡荡的,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    他带着惊讶和疑惑扫了房间一眼,发现花漫正站在房间外面的露台上,静静地眺望着远方的夜空。    黑夜之中,她身上如同闪烁着星月一般的光芒,刹那便夺去了他的注意力,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她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蓦地转过头来,发现果然是他,便嫣然一笑,说道:"山哥,你怎么去倒一杯茶倒了那么久才回来?"    木千山愣了一下,说道:"我对这里不熟,找倒水的地方花了点时间……"说着,把手里的茶壶放到桌子上,然后朝花漫走过去,"你们这么快就聊完啦?"    花漫转过来,靠着栏杆,面对着他,说道:"嗯,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也没必要再纠缠不清了,说完就让他走了。"    "哦?"木千山眼中沉重的神色刹那释然,问道:"那你父亲……"    "他说我父亲极有可能被藏在了一个叫‘云深谷‘的地方。"花漫仰起头,眉间一片凝重,如是说道。    蓝湾岛上,到处飘荡着一面墨绿色的布旗,旗帜中央,是一个白色的四叶草图案。    苏喻之的小屋外面,围满了男女老少,他们每个人的额头上,都绑着那一块墨绿色的布条,上面也是一片白色的四叶草图案。    他们纷纷低着头,神情里充满悲痛,一些老人和小孩,还时不时背过身去抽泣起来。    屋子里面,跪着十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女,他们都是苏喻之的徒弟,无一例外地低着头,泪流满面,哭泣声起起落落。    而苏喻之的床边,只有苏林戈、苏石韦、夜儿、流岚和一个不知名的老婆婆五个人。    苏林戈等四人退在一旁,只有老婆婆一人立在喻之的身边,她皱纹横布的脸上带着无比**凝重的神色,注视着已经合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苏喻之。    她死了。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唇边却带着一丝宁静满足的笑意。    夜儿站在角落里,低着头,没有人看得清楚她的表情,不知情的人,全然以为她现在正伤心难过,但实际上,她的表情平静得很。    她静静地看着那个老婆婆在喻之床前举行着奇怪的仪式,这些仪式她一点也不陌生,比起三百年前的阵势,几乎丝毫无差——这便是草蓿族引导亡魂入土为安的神圣仪式,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继承了大地的力量,死后,也要将自己的灵力和灵魂返还给大地,这样才能生生不息。    流岚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仪式,但是,但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于此。    她的脸上青白一片,毫无血色,眼神也十分迷惘。    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母亲临死之前的那一幕,那时候她紧紧地握着夜儿的手,脸上带着一丝愧疚,喃喃说道:"母亲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夜儿把流岚拉近前来,然后把流岚的手也塞到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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