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想时【二】  (第2/2页)
与彷徨。    动物性的羞涩?    女孩一脸的惊恐。看着那副流满了泪水的脸庞,还以为某个男人对她做了很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过,以缝目鸟此人之性格,就算被“那样”了,也会奋起反抗吧?赤裸裸的女性主义者啊~    倒不如巨大试剂瓶中那已经分解开来的怪异之物来得利索与果敢。    梦典离开放大镜,握着羽毛笔硕大的笔杆,在纸上画着符号。在两名女孩的眼中,她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典型代表,耕作着自己的麦田,还让世人看清楚那铭文之中的秘密。    “铭文混乱不堪。”    小人嘴唇微张。    “有些符号与呓语连在一起,像是某种拼法。”    小人皱了皱眉。    “不像是书写者有意而为。”    小人回过脑袋,两只眼睛无精打采。    露儿看着书页上的文字,觉得梦典的话语让人捉摸不透。像是菊石生活在不该存在的年代一样,有些荒谬的意味。【灭绝的古生物,存活于白垩纪晚期之前的时期】    “铭文先说,存在是一种状态。无限的更新,无限的延展。”    洛丽塔没好气的嘀咕梦典居然拿着一把自己都不理解的武器对付黑十字,还在最后被【时灵】羞辱了一番。话说回来,【时灵】的外表应该没有人能够复制或者创造,这等怪异之物自己也好是第一次见到,仿佛它自己就是自己的。。    “你很烦呐,”梦典像是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们的事情不用你来插手!”    声音中透出羞恼。
    被吓到了!居然知道我的想法。    “下一句说,存在,非存在,无限,之有限。”    露儿无奈地笑笑,而洛丽塔则在一旁撇了撇嘴。    “歌,颂之道。嘲,笑之鸟。”    笔尖顿了顿,停在最后一个字母上。    【存在,即是自我创造。】    什么嘛!完全搞不懂啊!铭文上的东西就是无字天书!    梦典将笔杆挥过头顶,挎在肩上。    刘海拨开,小人长出一口气,将发尾扎在脑后,有些微卷的发梢,是不是与心情有关呢。    两人正在冥思苦想。    将笔立好,一个日晷。正午斜阳,不偏不倚。    两人还是苦苦思量。    【存在,即是自我创造。】    【创造,与存在。】    带着一股nongnong的唯我论味道,书写者,我的创造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血色心脏跳动不息,它彻底地清醒了。    实验区进入戒备状态,而缝目鸟正在走廊上向下张望,希望巨大塔桥能够快些到达接驳点,好让自己离开巨大试剂瓶中的是非之物。    腰上的梦盘胡乱转动,完全测量不出任何有效的数据。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着自己的直觉行事。缝目鸟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窘态而要求别人守口如瓶,又让她多了一份感慨。所谓人生,就是这般的混乱,不堪。    黑色长袍抖动着,血色齿轮的标记随风飘扬,衬着一束鲜花,洁白的年动。【一种生长在梦界的异化花朵】    年动后边的小脸从中探出,看着巨大的塔吊从身边落下,重重叩击在对面的塔桥上方,齿轮咬合在一起,高压蒸汽荡漾而出,吞没锁链,联络成一条完整的路面,路面上用的白色油漆,醒目耀眼。    员工专用。    塔桥两侧尽是黑漆漆的重炮,一直延伸到那座六角形的建筑周围。桥的一侧,身形修长的飞艇打着探照灯,审视着女孩的黑袍,而后才转向六角形建筑的上方。飞艇的后翼上用涂鸦书写晦涩的呓语,让人联想起巨大的墙体广告。    “实验室的方向么?”    她一蹦一跳地跑过路面上的白色符号,年动洒了一路。    “值班的活,实验的活,看守的活。”    黑袍被小手拉下,一头淡蓝色的头发,柔美的芬芳。    “先头部队!”    黑袍被小手挽起,修长的双腿,却挂满了钥匙。    “锁孔神经元!”    年动一瞬间在空气中散播开来,染白了整条路面。    “是谁唤醒了【时心】?让我来看看吧!”    钥匙摇摆不息,伴着脚步的轻盈,奏响清脆的交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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