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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遁去的一  (第1/2页)
    “听见了吗?柳儒风说他一梦梦到了圣人,还聆听了圣训。”    “是吗?竟然是圣训啊…那他怎么没问圣人他老人家吃饭了没?”    “啊、应该没问吧?可能他自己也没吃吧…哈哈”    ……    ……    “荒唐,肃静!”    秦夫子拿着戒尺拍了拍案桌,一目视堂下,一手扶案角。    “柳儒风,你可知《礼训》有言:语出妄言,即为霍乱。”    “而今你竟胆敢说自己梦游圣人,聆听圣训。这可比霍乱之罪更甚一重!”    对于柳儒风梦游圣人一事,秦夫子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能梦游圣人,聆听圣训的人怎么会三年聚气初期不破,授课礼学这样**的的地方睡觉?    “学生明白!”    柳儒风心中有了计较,此刻神情坦然自若。    “哦?那你便可说说看,你梦游圣人是何模样?圣人所言,又是何道?”    秦夫子目视柳儒风,开口问道。    “是,夫子。”    柳儒风恭敬地点头,而后思索片刻,便不假思索回答道。    “圣人之姿,变化万千;或小民;或游夫;或商旅;或仙禽…或为众生相!”    “荒唐!”    秦夫子眉吹瞪眼。    “你之言语,意味圣人乃为众生相?那岂不是说,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圣人了。”    秦夫子严厉问道。    ”夫子高论!圣人之心,包罗万象,垂悯众生。”    “而《策论》中有言,相由心生。即是如此,圣人心怀众生,又如何不为众生相呢?”    柳儒风子句斐然,答的不假思索。    “相由心生,是故,为众生相?!”    秦夫子心中默念,突然目光如炬。在所有人以为夫子要为柳儒风的谬论而大大肝火的时候,夫子竟然笑了。    是的,秦夫子笑了,而且是开怀大笑。    “好一块朽木啊!不错,甚是不错…”    秦夫子放下了戒尺,抚着胡须笑吟吟地望着柳儒风。    好一个相由心生,好一个众生为相!    秦夫子心中感叹,能有这番见解,莫非是枯木逢春,朽木开花了?    “谢谢夫子赞赏…”    柳儒风目光清明,仪态端庄,让秦夫子心中更加受用。    “众生相?那是什么鬼?…这也行!”    “不会吧,夫子居然笑了,居然没有惩罚他…”    “什么情况,莫非这柳儒风脑袋突然开窍了?”    ……    ……    学子们讨论四起,一时云云不停。    “肃静。”    秦夫子再次控制了场面。    “很好,看来上次让你焚香思过一经是有些作用了,居然知道用《策论》作答,如此也不枉费为师的一番心意。”    秦夫子手指敲打了几个关节,对着柳儒风缓缓道。表情,已无之前那般严肃。    “既然如此,那梦游圣人之言,老夫且先放你一放。而如今,那么请问,圣人训呢?”    “你说,你梦中惊醒,偶得圣训。尚未来的及,作解。老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梦中聆听了如何圣训。此刻说来我听,但凡有妄言不尊之词,这该受的罪过,你还是躲不过去的。”    柳儒风嘴唇微微勾起,他等的就是这个。    《九秘真言》开篇曾有云,天地有缺,十遁去一,但是那遁去的一去了那里?莫非是另外一个天地,他一直想不明白。    “那么学生,唐突了!”    柳儒风抱拳起身,与秦夫子四目相对。    “圣人问我,混沌初开,天地有缺,怀抱阴阳,有四象八卦二极之数,衍生万物,泽被苍生…”    “不错,却有四象八卦二极之数…”秦夫子欣然点头。    “什么是二极之数?”一旁的张梦洁突然站起来发问,对于柳儒风说的这些东西,她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懵,貌似这些东西不在经书策论中吧?    “二极即为天地。”    柳儒风对着这个刚刚打她小报告的女同学含笑答道。    “哦”    张梦洁脸色微红,涩然坐下。    “不错,二极为天地乾坤二数。”秦夫子也作答了。    “夫子所言甚是,只不过圣人言此后便要发问了,学生还为做解,便已经惊醒了。”    “圣人问的是什么?”    “圣人问,即有四象八卦二极之数,那遁去为一之数又是如何?天地纵然有缺,但遁去的一去了哪里?”    “遁去的一?”    嘶…    秦夫子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脑中万千思维瞬间混乱无比。    天地有缺他固然是知道的,十之数遁去为一他也是知道的。但是遁去的一去了那里?怎么就没有人问过么?怎么就没有人知道呢?    “难道不成,这柳儒风真的是刚刚睡梦得了圣人训,不然这等问题,岂是他能想的?”    夫子无法作答,莫非是说他,这个问题就算整个天岚大陆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作答。    《九秘真言》也只是有记载,并没有答案。就算有答案,也不是柳儒风现在这个境界可以坎破的。    “回禀夫子,这便是圣人所问了。只是学子才疏学浅,一时不能作答。此刻但想夫子学富五车,才如星斗,心中必定有答案了…待来日学生有所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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