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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第1/2页)
    >第一百零五章    阮沅已经失踪三天了。    宗恪得知她失踪的消息,是在次中午,那时候他刚刚醒过来。    “找不到她?什么意思?”他一时没能理解泉子的话。    “到处都找过了,可是都没发现阮尚仪的踪迹。”泉子说,“今早本该她来当值的,到了时间阮尚仪还没过来,奴婢以为她太累,睡过了头,是以也没想去惊动,结果上三竿她还没来,奴婢担心是出什么事,叫人过去找,却发现……”    “什么?”    “院门开着,屋子敞着,被子叠得好好的,人却不在——恐怕昨晚就没回去。”    “没有派人到处去找么?”    “奴婢已经让人去各处查看了,都说没见到。”    “再多派些人去找”    宗恪顾不得许多,他翻跳下,泉子一见,有点慌神:“陛下”    “别拦着我,我没事”宗恪粗鲁地推开他,披上衣服就要出门。    “陛下,奴婢还有一件事要禀报。”泉子赶紧说。    “你快说啊”宗恪不耐烦地看着他。    于是,泉子就把昨天下午,阮沅忽然听见莫名呼唤的事告诉了宗恪,他还说,除了他,还有好些人都看见了阮沅,也被她抓住问是否听得见那呼唤。    “没有谁听得见阮尚仪说的什么呼唤,她们都当阮尚仪中暑了,也有劝她回屋休息的,可她不肯听。”泉子说,“奴婢挨个儿打听过了,都说,阮尚仪看起来迷迷瞪瞪,像中了邪。”    泉子这么一说,宗恪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后来下午她回来了,陛下也醒过来了,奴婢本想打听一下她到底去哪儿了,找到那个声音没有,却都被她搪塞过去了。奴婢看得出来,阮尚仪……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泉子说到这儿,想起来,又道:“昨天下午,小枕头是最后一个在路上看见阮尚仪的人,他和奴婢说,阮尚仪当时,进了永巷。”    “永巷?”宗恪一惊,“赶紧把小枕头找来”    小枕头很快被找来了,宗恪叫他把当时的况,事无巨细,完全讲给他听。    小枕头便将当时所见,都说与了宗恪。    “……奴婢当时看着阮尚仪满头是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像被下了咒一样。”小枕头看了一眼他师父,才又说,“奴婢看她那样子很是担心,便问她,阮尚仪,您去永巷干什么呀?可是阮尚仪就说,小枕头,你别管。”    “然后呢?”    “然后……阮尚仪就进了永巷。”    宗恪闻言大怒    “她叫你别管你就真的没管了?”他冲着小枕头吼道,“你就不知道跟过去瞧瞧?蠢货你怎么就放她独自进永巷那种地方?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    宗恪这么发火,小枕头吓得想哭,他伏在地上不敢动。泉子在一旁看着,不由轻声道:“陛下……”    泉子这么一出声,宗恪才意识到自己行为出格了。    小枕头是个级别非常低的小太监,阮沅是即将要封嫔妃的宫内红人,而且是跟在宗恪边办事的人,二者差距这么大,一个小太监,哪里有资格、有胆子去管阮沅的事呢?    他责怪小枕头,这是毫无道理的。    想到这儿,宗恪疲惫的挥了挥手:“先下去吧。”    他关心则乱,自己也知道不对,是以屏退所有人,只留了泉子在边。    君臣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她会去哪儿?”宗恪扬着脸,看着泉子,好像希望泉子能给他一点线索。    泉子凝神想了一会儿:“会不会,回家去了?”    泉子这么一说,宗恪猛然醒悟,他顾不得找人,直接穿上鞋就往书房跑。    一路上,各色人等避闪不及,均吓得匍匐在地,只见皇帝头发没梳好、衣服披在上,就这样子在宫里狂奔,后面跟着努力想追上他的泉子……    到了书房,宗恪冲进屋子,一下拉开抽屉    如他所料,那张房卡,不见了。    “这个女人”他一拳捶在桌上,“为什么回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泉子跟在他后进了书房,听见宗恪这么说,他想了想,道:“昨晚陛下睡着,阮尚仪也没法和陛下说,恐怕事出紧急……”    宗恪转过来,一脸铁青,“就算事出紧急,她为什么不能和你们说?哪怕留个字条也好啊”    这下,泉子答不上来了。    阮沅失踪第三天,线索渐渐被收集起来,原来那晚上,有巡夜的侍卫看见她举着灯,往永巷的方向去,那些侍卫说,阮沅当时手里还抱着包袱。    宗恪旋即下令,彻底搜查永巷,统计所有人的名单,活的死的,全都必须呈报上来。    没多久,事便查清楚了,永巷里少了一个人。    是旧齐时代的一个宫娥,犯了过错,被罚在永巷已经二十年了,之前也有待罪的宫人看见阮沅进了她的屋子。    宗恪拿着交上来的名单和详,眉头紧锁。那个宫娥整个人生,和阮沅毫无交集,为什么阮沅会去找她呢?    为什么阮沅会带着一个陌生人不声不响离开皇宫?    既然宫里翻天覆地的找,也只能知道这么多,那么接下来,恐怕就只能去那边世界打听了。    宗恪把宗恒找来,将事前前后后告诉了他。    “现在我脱不开,宗恒,只有你过去那边,叫姜啸之动用一切手段,务必找到阮沅的下落”    宗恒领命,但他停了停,又问:“皇兄的头疼症,如今怎么样了?”    “这就是古怪的地方。”宗恪皱眉道,“突然就好了,再没疼过。”    宗恒心里一惊:“是从阮尚仪离宫那天开始?”    宗恪沉默,良久,他才点点头。    “恐怕,之前你的担忧和猜测,变成真的了。”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里面甚至都没有一丝责怪和讽刺。    宗恒心里一沉,他不敢多问,当天就改换装束,去了现代社会。    宗恒一共离开了三天,这三天里面,宗恪寝食难安,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他隐约怀疑,阮沅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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