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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破院惨死  (第2/2页)
扮十分光鲜亮丽的女子,正是她的庶妹阮玉。      阮玉挑了挑眉尖,瞥了眼那分毫未动的药碗,勾唇一笑,“怎么,二jiejie今日怎么没喝补药了,不喝药身子又怎会好呢?”      阮潋面无表情的盯着笑颜如花的阮玉,冷笑一声,“我都知道了。”      阮玉眼底划一丝惊讶随即便转眼即逝,她慢悠悠的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的盯着病怏怏的阮潋,摇头道:“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反正你都快死了,这将军夫人的位子,终究是我的。”      “为什么?”阮潋艰难地问出口。      “为什么?”阮玉像是听见了无比可笑的问题,不过她面容都因此扭曲,不复貌美如花,“阮潋,我告诉你,因为我恨你。你不是自诩是尚书府嫡女,你的外祖父又是镇国大将军,但那又如何?瞧瞧罢,你还不是被我这个庶女狠狠的踩在脚底?”      “你以为夫君是真心喜欢你才娶你的?不过也是看在你尚且有利用的价值罢了。”      “你们……”阮潋气急攻心,“我要写信告诉父亲。”      闻言,阮玉更是大笑不止,她狠狠的开口:“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父亲会向着你罢?罢了,看在你也是要死的份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外祖父一家被抄斩一事亦是有父亲的一份力,而且,”      她目光带着讥讽落在阮潋枯黄的脸蛋上,一字一句道:“你只不过是父亲送给夫君的一个玩物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阮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摇头不止,“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倘若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都是虚情假意,那她还能信什么?      “你不信?嗬?话说起来,你恐怕永远也猜不到最想你死的人竟是……”阮玉恶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身穿青色家居服的男子打断。      “夫人,别跟她废话,敌军要攻破城门了,我们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公孙止从头至尾都没看阮潋一眼,顺手便拉着阮玉夺门而去。      阮潋死死的盯着两人的背影,失声尖叫道:“公孙止,公孙止,你忘恩负义,你不得好死。”      那声音竟是异常的决绝凄厉,在空荡荡的屋子中更添几分诡谲。      不知过了多久,阮潋半梦半醒间,听得门外嘈杂的声音,伴随着兵器交戈以及惨叫声。      她突觉眼前一片光亮。      有人大声道:“这里还有个女人。”      阮潋费力的睁开双眼,面前一群黑压压穿着铠甲的将士,看样子他们就是公孙止口中的敌军了。      而那些将士又自动分成两股,留出一个过道来。      有个身着银色铠甲的男子,面覆银质面具,只唯独一双桃花眼,目光锐利的惊人。      他走至阮潋床前,定定的看着她。      身旁有个军师模样打扮的人,摸着山羊胡子,瞟了阮潋一眼,对着男子恭恭敬敬道:“主帅,我以为我们可以将这妇人五花大绑,用旗杆悬于凉城城楼之上,以此祭奠我们那些为大业捐躯的兄弟们。”      男子若有所思的瞥了军师一眼,而阮潋则是怒意满腔,他们若真敢这般折辱自己,她定当咬舌自尽。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骨子里流淌的是镇国大将军的血,傲骨永存。      男子瞧见阮潋眼中的坚定与决然,心中微动,便回头淡淡道:“不必了。”      军师犹不死心,“可是主帅,不过是个妇人,所谓无毒不丈夫啊,再说她的夫君害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拿她出气并不过分。”      “我说不需要。”      军师无可奈何只能退至一旁,而阮潋知晓自己能保全清白而死,或许是毒已入五脏六腑,她缓缓合上眼,嘴角溢出血丝。      男子见状,便也知晓她已大限,他微微俯身,道了句,“这世上,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不受欺辱。但愿你下辈子,做个聪明人。”      阮潋听到了,可她无力回答。      她只想着,倘若苍天有眼赐她下辈子,她定要手刃仇敌,保护家人,便是落入那十八层地狱,也要拉着那些狼心狗肺之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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