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临_第三百一十六章 史笔如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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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六章 史笔如刀 (第3/5页)

郑伯爷的耳垂:

    “叔叔,人家要~~”

    ……

    “哗啦!”“哗啦!”“哗啦!”

    一桶桶井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的剑婢走过这里,看见井口旁站着的人,有些疑惑,随即,认清楚是谁后,不由意外道:

    “伯爷?您这是大晚上地练功?”

    郑伯爷没理会剑婢,而是又提起一桶井水,浇灌在自己身上。

    呼……

    “伯爷,您这也太自律了吧。”

    剑婢主动走了过来。

    郑凡将手中的木桶丢在一旁,对她道;

    “拿帕子和衣服来给我。”

    “额,好,伯爷。”

    剑婢快步跑出去,拿来了毛巾和一套衣服。

    简单擦拭了一下身子,换上了衣服,郑伯爷伸手从剑婢手里抢过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道:

    “小孩子家家的,晚上少吃甜的,小心蛀牙。”

    说完,

    郑伯爷就直接向前宅走去。

    签押房内,

    四娘还在翻阅着账簿,不时微微蹙眉。

    待得郑伯爷走进来时,四娘抬起头,看着他,露出笑容。

    “辛苦了,四娘。”

    郑伯爷走到桌旁,将手中糖葫芦递送到四娘嘴边。

    四娘轻启红唇,咬了一口。

    郑伯爷问道:“甜不?”

    四娘点点头,道:“甜。”

    然后,

    一边咀嚼一边继续翻着手中的账簿。

    “别太累了,注意休息。”郑伯爷道。

    四娘点点头,继续看着账簿,道;

    “嗯,等奴家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郑伯爷在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道:

    “你说,咱刚刚的对话,像不像,我是富婆包养的小奶狗?”

    “主上是想换一个情景模式么?”

    “呵呵。”

    “如卿meimei服侍得好么?”

    郑伯爷眉毛一挑。

    四娘笑道:“不是奴家刻意地盯着,是府邸的那些小蹄子们,大半是奴家在虎头城就收拢过来的,她们见了主上晚上去了如卿妹子的屋,就马上到奴家这儿来打小报告了。”

    郑伯爷摇摇头,道;“其实,什么都没做。”

    “没做?”四娘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郑凡。

    这时,四娘才发现郑凡头发上还湿漉漉的;

    心思灵敏的她,马上明白过来郑凡的心意,道:

    “主上,奴家不介意这个的。”

    “但我介意的。”郑伯爷很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觉得吧,咱俩人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凑合着把日子过了,就挺好的;

    你要是想要孩子,咱就要个孩子,不想要孩子,咱日子也照样地过。”

    “奴家………”

    “总之,在你怀孕之前,我不会碰她们的,你怀孕了,我也可以不碰。”

    “但奴家,真的不介意啊,主上完全不用憋着自己,奴家不是在装贤惠,也不是在说反话。”

    “我也不是。”

    “那如卿妹子岂不是会很伤心?”

    “我与她说过了,她也理解了。”

    “但奴家这里,事情真的很多呢。”

    “你忙你的,今晚,我陪着你,来,我为你研磨。”

    “主上。”

    “嗯,别客气。”

    “奴家用的是炭笔。”

    “……”郑伯爷。

    ……

    晨曦将现时,

    屋门被从里面推开,

    剑圣从屋内走出。

    瞎子则顺势起身,笑着问道;“您感觉如何?”

    剑圣笑了笑,道:“感觉,想现在就找田无镜再打一架。”

    “您必胜。”

    “也劳累你了,在这里守了这么久。”

    “应该的。”

    “郑凡呢?我得谢谢他。从进盛乐城开始到现在,我于剑道之悟,精进良多。”

    “主上留下话了,说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剑圣点点头,他本就不是什么迂腐之人,看了看天色,剑圣开口道:

    “忽然,想喝点儿了。”

    瞎子马上道:“成,我去让人置备盘花生米,再配一壶黄酒,三个酒杯。”

    “三个?”

    “这酒,自然得去苟莫离在的屋子喝,味道才更足。”

    剑圣笑了。

    ………

    奉新城外,

    一辆马车在缓缓地行使,

    一队骑兵,分列左右,进行护送。

    前方出现一座临时搭建的亭子,一张木顶,三侧挡板,留一面通风。

    亭内,

    坐着一身着白色的蟒袍的男子。

    马车外围的骑兵即刻散开,马车于亭前停下。

    车帘被掀开,一个白发老者在仆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

    老者身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身形看似瘦削,眉宇之间,却宛若有罡风之气。

    乾国文圣姚子詹曾自嘲过,

    他说自己一生行的是荒唐事,做的是荒唐诗,做的是荒唐人。

    这不是自谦,而是因为他确实放荡不羁爱自由,于诗文中,他自由,于朝堂上,他自由,于家族里,他亦是自由。

    为了配上自己上述的三句荒唐,

    姚子詹还特意点上了另外三位。

    大乾江南有一大儒,一甲子之前,就文气远扬,却一生拒绝入仕,中举立家,为家族田亩免去赋税报了家里养育之恩后,没去上京参与春闱,而是一甲子如一日,行走于民间,办私塾,不收束脩,教穷苦人家子弟识文断字;

    其年轻时,佳作不少,但执其教尺后,所念所诵,皆以三字经以及一些启蒙诗为主。

    却被姚子詹奉为一生做的是正经诗,毕竟,没有比教书育人,有教无类,更正经的诗文了。

    大乾西山郡,曾有一位读书人,春闱得中,殿试上,被官家亲点为探花,却未曾去续写那探花风流韵事,而是于半年后,辞官归乡,西山郡因旱灾频发,所以是乾国里少数的穷困之地。辞官归乡后的他,便带着族人和乡民,开挖水渠,设计河道,一做,就是二十年,久经风吹日晒,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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