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儿时偷趣以及其他乐趣(一) (第4/5页)
面上仍留有1颗石子,即之前已经下过了多重蛋,则该种情况需一次性下5颗蛋(也可以下4颗蛋,只是这种情况难度系数大,不能保证石子不掉落,故少用),然后一把抓完,注意不能有任何失误,此时,可获得5分(或4分),共计16分(或15分)。 若上述任一情况皆成功的话,则算作游戏完成,轮到其他人进行游戏,否则,则分数全部清零,换其他人重头开始。需注意的是,若游戏完成后,遇到和对方分数持平的情况,即同7分最低分,或同10分,或同11分,或同12分,或同15分,或同16最高分,需再进行角逐,直至分出分数最多者为止。 因为“撂石子”的cao作,往往发生在电光火石瞬间,所以这情景最考察玩众的灵活程度,以及应变能力,也算是一种难度系数颇大的儿时经典游戏之一了。 7、逮树(阜阳方言读作“fú”)蠰(náng),或蛣(jié)蛯子,或秋蠰。 每年夏秋季节,在农村的树上,会涌现许多的蝉虫。而蝉虫,也算是农村孩童间一种活着的玩具:大人们通常会掐烂蝉虫的翅膀,然后捏着残翅,递给自家小孩玩耍,抑或是,大人们找根棉线,然后系在双翅完好的蝉虫脖颈之间,随即捏好线头,放开蝉虫,让被拴着蝉虫飞行,以此来供自家小孩开心。但不管是什么玩法,蝉虫最终的结果,都是“香消玉殒”,或被玩死丢弃,或被喂了家禽与猫咪。 而人们逮蝉虫的方式有多种,其中最无损伤的捕捉方式,当属“手捂”以及“网扣”了。 所谓“手捂”,便是人们在树间发现蝉虫所在后,由于周身未带捕蝉工具,同时蝉虫位置低矮,便尝试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一旁相凑,然后先发制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陡然间用手捂住树上的蝉的方式,也因此,常被农村孩子拿来锻炼以及考验自己的反应能力与灵敏度。 而所谓的“网扣”,即是用网捕捉,适用于较高位置,人无法去捂的蝉虫。通常就是将一个网兜子的内口,用较长一段铁丝围绕穿过,以形成勺状为佳,然后收扎内口,使之变紧,并将留置在外的多余铁线,用绳子细细固定在一截竹竿上,然后通过这种工具捕捉在较高位置上的蝉虫,便是“网扣”的捕蝉方式,也是无损捕蝉数量最多的一种方式。
至今谨记,记得以前的农村地区,因为植被丰富,水源清癯,食物也充裕,所以通常栖息着五颜六色的野生动植物,也是农村孩童们,最自然天成的“乐趣根据地”。虽然那时农村的道路,每逢下雨天气,就会变得泥泞污浊,稀不蹅蹅(chǎ,指人用脚在泥水或雨雪中踩)的,需要人们穿着厚重的橡胶鞋来行走,并不像现在这样,村村都是水泥路,家家都是小洋房,可那时,欢乐的确是如珍珠般“真”。 也不知是社会进步了,还是人们唯钱至上,变得越发浮躁了,如今的农村人们,已不再保持敬畏自然之心,也不再和蔼善良与淳朴,更肆意使用着高效的农药,所以许多种儿时的“精灵朋友”们都或多或少的,被人们找不到身影了,都慢慢绝迹了,这也算是这时代变换下的巨大代价吧。 但饶是如此,直至现在,每年春末到初冬的农村野外,都依旧能听到、看到以及在树上抓到,已经横跨了无穷个世代,最爱垂緌(ruí,此处指蝉喙)饮天露的嘹亮歌者,蝉儿们。 虽然蝉儿在蜕壳前,需要在地底苦熬许多个春秋,但因为繁殖力旺盛,数量庞大,便能每年如期而至,按时与人们作陪,或化为人们身体的养分,与人们永远羁绊在一起。 因为农村的孩童,整个童年都有蝉虫的身影,所以蝉虫对于农村孩子来说,有着不可言喻的情怀意义,是种乐趣颇多的标致生灵。而当树蠰(学名即蟪蛄)开始“滋滋滋”鸣叫时,便预示着夏季的来临。树蠰,是一种身形玲珑,可爱迷人的蝉虫,背翅尨驳,亵羽精致,体色可与树皮比拟,所以常隐藏在树皮壑纹缝隙里,以此来躲避天敌们的追踪。 而农村的孩童,对于这种小虫的态度,也是从“垂涎惦记”转变为“不屑伤害”,最多在夏季雨后,抠几个树蠰幼虫来一睹,或在树蠰盛行的时期,仅捉几只来戏弄。可归根结底,只是孩童嫌弃这种小虫,是既没rou,又隐藏的比较难找吧,所以树蠰才能在农村,相对自由自在的野蛮过活吧,也算是种幸运了。 而当仲夏夜幕降临,树蠰的声音依旧高亢时,在农村的树蔸底下,有一种蛰伏许久的新虫,又开始蠢蠢欲动着钻出地面,然后缓缓的爬去,一步又一步,它挥动着螯肢,它奋力的往树干上爬去,它想登高蜕化,走完自身生命历程里的最后一步,它唤作“爬猴”,是蛣蛯(即熊蝉)的若虫时期。 可由于“爬猴”的蛋白质含量高,营养价值不菲,所以贪嘴的人们往往忽视了它的传奇,转身变成了在每年每个夏季夜晚里,打着明晃晃的矿灯,拿着长悠悠的竹竿,趁夜去攫寻它的角色存在,这是“爬猴”为了实现理想,而必经的一番劫难吧。 而从今往前的“我”,也是这群食客中的一员,如果不是现在的蝉量骤减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改变吧。那时的我,也跟随着人群趁夜寻获“爬猴”,也收获满满,也品尝过一只只被mama炸至焦黄泛香的“蝉蛹”。 至今仍记,记得蝉虫已成饭店里,最炙手可热的夏季时令美食了,售价每只一元。至今仍记,记得蝉蜕亦是一味不可多得的中药材,所以人们竞相收集,所以每年都会有许多小贩,进村来吆喝着收购。至今仍记,记得当时的民间说法里,说“爬猴”浸到了水,就不能正常蜕化了,虽然说得也蛮像真的。至今仍记,记得“爬猴”有一种蜕皮形态叫作“老包”,是“爬猴”半蜕未蜕,将出未出,依旧与壳黏连着,同时壳内淌有墨黑汁液的状态。若这时被人发现,人一攥,手上便沾染到一滩“墨汁”,颇难被洗掉,据说是蝉虫在蜕化过程中,受到了外力的干扰与惊吓,所以才产生这种不正常的形态与物质。因为此时的“爬猴”外形与“包公”相似,也一样肤色黑,所以才被人们亲切的称为“老包”,也算是很贴切了。 而对于蛣蛯(即“爬猴”已蜕化成熊蝉模样),人们不会食用,这是因为rou质已经粗糙,同时也不可口,所以人们最多只会捉来喂猫。 而等蛣蛯的声音渐稀,身形开始腐白生霉发红,天气愈发凉爽,此时,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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